惨白,不时地摇头后退着,身子撞在椅子上,不由自主坐了下来,震惊不已,“你们都在冤枉我,我没有!”
转而望向叶晓莹,激动地叫道:“是她,都是她在背后蛊惑人心,妾身是清白的。”
众人的的目光扫来,叶晓莹与季晏之对视了一眼。
苍白的脸色略带着潮红,对季晏之微微地摇头,令他不必理会。先是扶他在椅子上坐下。他的身体太虚弱,微小的动作额头已经涔出层层的汗珠。
“别惺惺作态了,季晏之根本没伤,不过是你们夫妻两人掩人耳目罢了!”夫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将军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寒光,明发人瞧出叶晓莹与季晏之吃苦,季晏之虚弱,偏偏夫人说得绝情。
“你我夫妻二十载,却同床异梦,丞相府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却与他勾结!”按着心口,显得沉痛,叹息声幽幽地传来。
夫人身体僵硬,近前辩解道:“无凭无证,妾身不服!”厉目扫向叶晓莹,“园中的石头预示季府有无妄之灾,就是她。如今怀疑多年的枕头人,难道不是灾难的始端吗?”
“那不是真的!”霍然站起身,叶晓莹脸色陡然变得严厉,怒斥道,“莫须有的石头及罪名安在儿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