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耗费尽。
虽是哭哭啼啼,可是马步也有模有样。
季晏之瞧见儿子这般痛苦,便破天荒地提前半个月让他拿上长枪,一招一式更为枯燥。
果儿索性将长枪扔向远处,不提防一位下人正从前边走过,啊的一声惨叫,果儿的力气大,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人的脚背上。
他先是一愣,待到最后欢喜得跳跃起来,口中不住地喊叫道:“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季晏之气得板起脸,抓起他的后领提到一边。
样式极为滑稽,被砸中脚背的下人张开口痛苦地叫喊着,其余的人皆瞧着果儿又好笑却又不敢,个个脸上扭曲,憋得极为痛苦。
季晏之将果儿提到自己的面前,一把放下冷冷地说道:“为何要如此?”
“我不是故意的!”果儿的眼眸抬起极为无辜,同时不满地转过头去,“他着实不应该在此时出现,是她自己倒霉!”
季晏之气不打一处来,胸口不住地起伏着,随后便让人将他带到祠堂去,“你在祖宗的牌位前好好地反省到底何处做错了!”
果儿哭丧着脸,被抱走时候依旧在求情,“父亲,果儿错了,不要跪祠堂,你放过儿子吧!”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