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上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
胡千秋虽然不明白恒浩的用意,但还是低头看向地上的龟壳。
龟壳并非是毫无规则的开裂,上面裂痕的形状有些奇特,像是一种植物。
胡千秋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觉得龟壳上的裂痕像极了一棵并蒂莲。
“这是?”
恒浩叹了口气,说:“你朋友的事情牵扯的太深太广,这样奇怪的纹路贫道之前可从没见过,实在是解不出来。”
胡千秋点了点头,像这样烧出花来的纹路即便是他也知道极为罕见,也难怪恒浩解不出来。
恒浩接着说:“不过这棵并蒂莲毕竟是演算的一部分,你不妨记下来,说不定可以作为今后的线索。”
胡千秋觉得恒浩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拿起相机对着龟壳拍了几张照,虽然不太确定这棵并蒂莲是否能作为有用的线索,但是有备无患向来是胡千秋的信条。
恒浩和胡千秋在院子里推衍了一番,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但玄清子却还没回来,胡千秋就和恒浩先在道观里吃了顿斋饭和几个面包,之后又回侧殿了看了一会的书,等到太阳西垂,阳光没有那么强烈的时候,他才到道观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