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秋和源琉璃相处了这么,早就明白她性格执拗,别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是跳进黄河也未必死心。
胡千秋没有办法,只好顺着源琉璃和她一起走往负一层。
胡千秋和源琉璃还没到达底部,就发现负一层已经被淹掉大半,积水足足有半米高。
胡千秋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看,这还能有什么办法?。”
源琉璃却不回话,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突然指着一个地方叫道:“你看那!”
胡千秋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瞧过去,却发现一个皮筏漂在积水上,而皮筏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一个穿道袍的男人,胡千秋定睛一看,那人竟然就是自己找寻的不通。
源琉璃对着胡千秋冷笑一声,“呵。”
胡千秋颇为无奈,心道:“想不到原来你也这么幼稚。”
“前辈”。琉璃高声叫道。
躺在皮筏上睡着的不通听到有人叫唤,立刻清醒过来,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源琉璃之后,立刻对她报以微笑,但当他看见和源琉璃站在一起的胡千秋时,眼神却变得有些奇怪,虽然仅仅是一瞬间的事,但还是被胡千秋真真切切地瞧在眼里。
不通立刻从皮筏上站了起来,看向源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