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道七女福薄命苦。
齐潜通过北越这边的暗探大致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过,他可不信什么意外,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虽然不知道这北越搞的什么名堂,可自从聘书下来的那一天,这澹台离音就是他们东炎国的人,没有陛下的命令,谁也不能动她!
“吱呀”一声,不知哪边的房门被打开了。
齐潜顿时隐匿了身形。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只着里衣,双眼惺忪摇摇晃晃的往一处走去。
那边是茅房,看来是被尿憋醒了。
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男人打了个哈欠,顶着青黑的眼睛又迷迷糊糊的往回走。
今晚月色很好,夜空很亮,一道寒芒从他眼前闪过,顿时吓走了他的睡意。
脖颈处凉凉的,那里抵着什么锋利又危险的物什,男人不由得瞪大眼睛。
他只觉得下腹一涨,突然又有了尿意。
“别动。”轻飘飘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
男人身躯僵硬,举着双手,声音颤巍巍的:“大侠……饶命,我我我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您……”
这是把他做当偷儿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