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打死的。伤口那么长,都见骨头了,太骇人了,唉。”
提起这个,刘氏还是有些心惊肉跳。那天女婿抬回来时候浑身是血,背上的大口子光是看着她就害怕。
以前还觉得女婿有这么个手艺挺好的,但这一受伤,刘氏却有些后怕。
万一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女婿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那婉婉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儿,她忧心忡忡地叮嘱女儿道:“等承翎伤好了你可得说说他,以后可不能再往那深处去了,咱就是不赚这个钱,也不吃这个苦头。”
“你们俩年纪小,刚成亲不懂这些正常,但今后婉婉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啊。手里有点钱就存着,指不定就遇上个什么急事,到时候手里一个子儿没有我看你怎么办。再说了,要是怀孕了,养孩子花费大着呢。爹娘不用你操心,你就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林小婉也不打断她,静静地靠在门边看着刘氏忙碌的背影。
天色昏暗,灶房里只有灶膛里的火光明明灭灭,刘氏的身影在里面转来转去,温馨的不像话。
林小婉只觉得一颗心都舒服得泡在温水里一样,温暖又舒适。
刘氏满足了她对母爱的所有幻想,慈爱,温柔,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