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蕃族善战,不如先武斗一场,公子你看如何?”轿内传出一个柔美的声音,带了一点异域腔调,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好歹还是能听懂。
“正有此意!”张少阳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
台上刚刚叫嚣的剽悍男子眼神一冷,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一把长刀,径直走了出来,立在场中,眼神扫了下方人群一眼,大喝道:“谁来!”
痴儿看了一眼丁叔,口中却是叫了一声和张少阳略有不同的称呼:“四叔,让我先去试他一试。”
自张少阳记事以来,张家就有五位连他老爹张清源都要礼敬三分的人物,这五人平日在张家如同仆从,浇花养草,也不出众,看起来和平常人没多大区别。张少阳八岁那年,张清源给他办了一场束发礼,到了晚上三个蟊贼趁众人忙着给小少爷穿衣束发,悄悄潜进张家行窃,结果被家中的邢二叔一杆银枪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后来张少阳听说那一枪,径直从天而降钉在了地上,生生将一米宽的大理石板钉的粉碎,枪身没进了土里两尺,留在地面上的那截鸣颤不止,还听说那一枪离第一个蟊贼仅半米远,差点从头贯了个透。
邢二叔后来兴许是看地上有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