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由得问道。
“少阳兄应该早有感觉,这官道上虽是车辙印遍布,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官府专用的粮车,而这一路走来,甚是荒凉,若是盛世,该是往来客商居多才对。”
“听说要和北辽开战了,乱世荒凉不是很正常吗?”
看着张少阳不解的眼神,王自渊苦笑一声:“少阳兄,实不相瞒,对于当今天下形势,我隐隐有些不安,似乎对这次进京看不到丁点希望。”
“何以见得?”
“我担忧的不是和北辽的战事,毕竟自太祖之后,大宋早已经趋于安稳,寻常战事动不得根基,我心忧的是自古帝王之家,都难逃权力斗争。”
王自渊左右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不妥后才继续道:“少阳兄,当今陛下有九个皇子,二皇子陈王任开封府尹多年,勤劳执政,政事无失,本是最有希望封为太子的人选,结果却英年早亡,追封为皇太子,而长皇子楚王虽理所当然被封为太子,却在去年无故被贬为庶人,之后又立三皇子寿王为太子…”
王自渊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能想到,只是这皇位的争斗,难免苦了朝中臣子,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早已站好了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