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为父养这株苦杏如何?”
唐明礼眼睛这才敢转向这株相比于其他树木算是早开的杏树,认真道:“这杏树真是奇也,这个季节不该开花才是。”
“哪有什么该不该的,身处官场,就该和这苦杏一般,先知先觉,才能先天占得一线有利时机。”
“岳父说的是,小婿谨记。”
“明礼啊,你觉得为父在这朝野之中,如何?”
唐明礼一怔,看了老者半天,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始终看不出任何东西,唐明礼这才作罢,语气更加恭敬了:“岳父自然是权倾朝野了。”
“哼,狗屁!”老者怒道。
唐明礼赶紧俯下身子,身子颤抖不止。
“连拍马屁都不会,明明只是个一品虚职,半点实权也无,怎么就权倾朝野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为父这颗脑袋,指不定就搬了家了。”
“岳父息怒,是小婿说错了话。”
“如今圣上龙体有恙,这些日子早朝都免了不少,恐怕不久之后太子就要登基继位了。明礼啊,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尽快将礼部抓在你的手中,到时候尚书省六部就有三部在我手上,先帝削了我李家兵权,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虚职,如今是该拿回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