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
除此之外似乎再无其他,连个跪拜神灵的蒲团都没有!
刘浪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右手边立着一个小小小道童,大概还没换牙,一身道袍已经极短极小了,穿在他身上依旧不太合身,于是硕大的袖口将他两只手藏住,只从里面伸出了三支长短不一冒着青烟的香。
刘浪摇了摇头,从小道童手上接过香,随后就那般站着拜了一下,便蹲下身子将香插在了那破败香炉中。
等他再次起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便鬼魅般的站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道士,没什么特点,就是黑!
黑头发,黑衣服,黑鞋,黑眼睛,脸也是黑的!像块碳。
刘浪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整了整衣服,略带抱怨的道:“我说怀恩道长,你就不能花点银子搞一个像样点的香炉,你这样谁还来这里烧香,没人烧香哪来的香火钱?”
那位被称作怀恩道长的道士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现如今除了你谁还来这里烧香,花那钱干什么,总不得省点银子供我们这一家老小吃喝?”
一家老小?
除了门口那两个,再加上这个新来的小小小道士,也就四个人,想想他供奉的香火钱都够几人开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