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见几个送饭的婆娘和孩子。即使有,那饭菜也不过是清汤寡水,好歹有胜于无而已!
眼见的暮色沉沉了,庄稼汉们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各回各家了,澜清不由驻足感叹道:“暮霭沉沉笼金浪,硕果累累压枝低。田间地头采收忙,未见人们开心颜!”
澜清正心里烦恼着呢,冷不防旁边一人感叹道:“倒是吟出一首好诗,就是不知道如何使人得到开心颜呢?”
澜清由于看了这愁苦的农民与丰收的庄稼形成鲜明对比,心里是愁怀满腹。倒是没有注意到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个人,此刻听到有人发声,着实惊了一下,他稳了稳心神,侧首看了看那人。
只见那人身形魁梧,一身贵气的灰青色长袍,那长袍上是银丝绣的祥云压纹,相当考究。腰间用青褐色绣金边的宽腰带束着,显得很是精干。黑黄面膛上一对精气十足的眼睛顿时给他整个人提分不少。澜清打量完此人后,心中暗自思付,面前之人应该非富即贵,所以便微微作了个揖谦逊道:“不才只是随意感叹一番罢了!污了先生耳朵。”
那人笑了笑,也作揖道:“先生谦虚了,敝人韫贾。看先生在这田间地头转悠了一天了,还愁怀满面的。就冒昧惊扰了。”
澜清略显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