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个眼睛,挺着个油腻的将军肚,撇着八字步,在两个侍卫的簇拥下,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澜清面前。他乜斜着三角眼,嘴角流露出傲慢地笑容,拖着腔道:“大胆新梧县令澜清,你可知罪?”
澜清悄悄偏头给云旗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进屋。云旗虽然不放心,但是依然顺从地进了内屋。澜清这才作了个揖道:“李大人远道而来,澜清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望李大人见谅!”
李正南冷笑了声道:“澜清,本知州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只是你这新梧县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为何连朝廷要的税和粮都缴不齐啊?财政竟然还是赤字。说,是不是你贪污了啊?”
澜清一脸正气道:“回李大人,这新梧县往年亏空的厉害。百姓们也流离失所,田里荒芜,蒿草遍生的。所以澜清只能让这些百姓修养生息,轻徭薄赋。至少先让百姓安定下来,好好农作。往后再做打算。”
李正南眼中射出一道狡诈的光来,他阴阳怪气道:“澜清,本知州可以理解为你悖逆朝廷,私自屯粮吗?还是你另有企图?”
澜清听这李正南这般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不是在污蔑他暗包祸心,想要谋逆吗?看着李正南是有备而来,他等了两年,定是筹谋好的。自己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