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的梵清宫内,凡青正看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公文,鸿鲤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顾不上那繁文缛节,对着凡青便疾呼道:“少主,不好了,不好了!”
凡青抬头看了看一脸急促的鸿鲤,慢斯条理道:“鸿鲤,为何这般狼狈?”
鸿鲤却依旧用惊慌的语气道:“少主,不好了,海辇逃走了?”
凡青阴沉沉地看了鸿鲤一眼,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道:“海辇逃走又如何?”
鸿鲤看着貌似一无所知的凡青,急的直搓手。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些前尘旧事告诉凡青。可是,这海辇逃走是大事啊!万一天帝知道,会来问责的。再者,即便这天帝不问责,这东海也会掀起血雨腥风,不得安宁。
鸿鲤考虑再三,小心翼翼地再次进言道:“少主,您看这件事是否要禀报天帝呢?”
凡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鸿鲤,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不过逃走了个海底囚犯而已!”
鸿鲤看见凡青不以为然的样子,心知大事不好,可他也无法开口把这海辇与江沅,采薇的过去告诉凡青。他寻思了半天,方才开口道:“少主,这海辇可是重犯,万一他跑出去为祸人间,或者为祸这东海都是不好的呀!况且这海辇神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