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神,意思是:“你的眼中钉不见了,你满意了吧!”韫贾不以为然的白了云震一眼,看着龙椅上的澜清,没来由的压抑,烦闷。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暗暗想:“自己是不是年岁大了,变得更加的多疑敏感了!要不然自己告假一段时日养养吧!”这样想着,他便禀报了:“启奏陛下,微臣年岁已高,最近总是胸闷气短,想告假休息一段时间。”云震在旁猛然听见韫贾要告假,感觉到很莫名,他给韫贾递过眼神:“老兄,怎么了?”韫韫贾却全然不理会云震,还是坚持要告假。
云震一看韫贾不理他,便直接奏报:“陛下,微臣觉得韫贾丞相虽年事已高,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如今正值七月流火之际,天干地旱,农忙采收。微臣以为韫贾丞相责任重大,不适应此时告假!”其他朝臣听见云震如此说,纷纷附和。
一时之间,禀报旱情的奏章,禀报蝗虫危害的奏章也纷沓而至。韫贾一听,头都大了,他有些埋怨地看了云震一眼。
可是,云震似乎是报复他一般,只当看不见。澜清听了一众朝臣的奏报,意味深长地对韫贾说:“韫贾爱卿,你有何看法?”韫贾听见澜清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倒也不好坚持再告假了。
只得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