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入的族谱。他的真实姓名应该叫余舟农,不然,你们以为,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无名小卒,在短短十年时间,就能让自己的酒店遍地开花,还能经营得蒸蒸日上吗?”
涂少瑾讶异道,“馨雅,我都不知道的这件秘事,你为何知晓得那么清楚?”
涂馨雅道,“当年,余贵妃找的是我父王做说客啊。主要是甫舟农的母亲是余贵妃的好友,她不愿见好友身故后,她唯一的儿子流落在外。”
李少瑜回味过来,“所以,这个甫舟农,实际上就是我的亲表哥?”
涂少瑾打趣道,“我也是你的亲表哥啊!”
涂馨雅道,“你们可别小看甫舟农,他很厉害的,也是余家的一把暗剑,恐怕连陛下也不知道这件事。”
李少瑜皱眉道,“可是,甫舟农的酒店那么多,我们怎么确定他就在西江县城?”
涂馨雅道,“一点小事,不需要他直接出面。你直接拿着余家的玉牌给酒店总经理瞧一眼,他就会听命行事。”
李少瑜道,“我哪里有余家的玉牌?”
涂少瑾笑道,“你从小挂在脖子上取不下来的那块,不就是吗?”
李少瑜从脖子上掏出一块玉,玉里隐含着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