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无名客栈。”
“你确定?”我问。
“我都住在下面三十多年了,这块地形我比谁都熟悉,连哪个地方有条河,哪个地方有多少人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骗你的!”说罢,男子又挑起担子走了。
我解开拴着马的绳子,一跃而上,“驾!”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任凭这马儿随意奔跑吧。
马儿向着山岗深处飞奔而去,越往里,树木越多,突然,我的脸一根树枝划破了,鲜血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淌,痛得我拽紧了手中的缰绳,勒紧了马的脖子,阻止它再往里面跑去,我掉转了方向,脸上的鲜血还在持续流淌着。
看到了一条小溪,我停了下来,正好口也有点干渴,已经一整天没喝水了。我跪在地上,用手掬起一捧水送到口中,大口喝了起来。马儿应该也渴坏了,走过来饮水。
这溪水还真是清澈,我看到了水中我面容的倒影,左脸被树枝划开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还在流着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边角锋利的石块,放到水里洗了一下,然后一咬牙,在脸上用石块狠狠的划了一道伤痕——从右额头划到下颌。伤口处的鲜血汩汩地往外流淌, 从额头流到下颌,又从下颌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