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你到时候躲在后面就行。”
“县令,一个叫徐柳的妇人求见。”一位衙役报道。
“她来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事果真在这个地方找到了穗儿,难过的是我还是没法得到她的原谅。
“我现在就去派人在大堂设立一个屏风,你躲到后面去,我来应付她。”县令说。
“县令大人费尽周折地到处寻我是为了什么?”穗儿开口道。透过屏风的罅隙,我看到了日夜所思的穗儿,经过这几年艰辛奔波,她的面容苍老了很多。
“应你的家人所托。”县令回答。
“除了我的儿子,我没有其他家人。”
“我与你哥哥是至交。”
“我没有哥哥!”穗儿直截了当地说。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点矛盾,好,我不提他了。”县令说,“你不是艾陵本地的吧,知道你带个孩子生活不容易,所以本县令想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帮助你,有一份适合你的职务。”
穗儿拒绝道:“谢谢县令的好意了,可是我不需要,我现在生活得挺好的。”
“‘新月’客栈的掌柜是我的朋友,他那正缺个记账的,我去帮你说说,每天只需记记账,比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