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挖掉了。”爹爹突然转换了话题。
戴清与爹爹对视了一下,说:“难道不是‘猎人’吗?”
“不是。”
“那我就不知道了,县令大人不抓凶手却大费周折地抓我,到底有何用意?莫不是认为我就是那个凶手?”
爹爹笑着说:“戴管家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没说你是凶手啊,我只是想从你那了解一些信息。”
“好吧,那我一定好好配合县令大人,还望县令大人早些抓住凶手,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杵作的尸检报告表明宋侍郎右手的中指指甲盖翻了过来,死前应该与凶手进行了较小程度上的搏斗。对了,我们还询问了宋侍郎家里的下人们,听他们说,宋侍郎被杀的当天晚上,戴管家进了他的房间。”
爹爹已经对他表示了怀疑,可戴清的脸上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淡然地回答:“正是那天晚上老爷把他写的信交给了我,并跟我嘱咐了几句,仅此而已。”
“你让我怎么信你?”爹爹问。
“那县令大人为什么就怀疑到我身上呢?”
“我方才不是说我们找到了那封神秘信吗?”爹爹拿出一张信笺递给戴清,说,“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