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后面抱怨道,“我的手臂已经举酸了。”
原来黑白无常的身高相差太大,白无常在前面,黑无常在后面,为了保持一个水平状态,矮小的黑无常在后面费力地举直了手臂。
白无常把我放下,“那怎么办?”
“让他自己走吧。”黑无常指指我说,“他既然如此不老实,不如我们俩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这样他就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们把我放下来,走在前面的白无常打开房门,我被迫跟着他们往外走。
外面很冷,“我要回去穿件外套。”我说。
“都要死的人了,还穿什么外套?快走,把你送过去后我们俩还要送别人呢,我们也是很忙的好不好?”他们催促道。
我知道再做什么挣扎也都是徒劳无功的,干脆也就放弃了反抗,反正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我还是安然无恙的。这样想着我心里舒坦多了,就跟着他们走吧,正好回阴曹地府看看。
哎,不对,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突然想到方才揍白无常时的疼痛感,记忆犹新,如果真是做梦的话,不应该还会感到疼痛的啊,我心里疑惑不解。
“怎么不走了?”走在我后面的黑无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