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这人出来说书竟是一点书都不读的吗?”那小散仙听不下去了,低声与旁边的同行抱怨道。
观之无趣,倪修喊来小二,撂了碇碎银子,又提溜了两壶小酒行路去了。
烈日当头,空气都被热浪卷得支离破碎,细看眼前飘浮躁动的尘埃仿佛都能听见其争先恐后炸裂的细碎声响。倪修顿了顿脚步,行至此处已然人烟稀少,再往前怕是就到地方了。
随手拉了一个面善的大婶笑问:“这位婶子,请问前方可是孟奇镇?此处距离孟奇镇还有多远?”
见来人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大婶也没那么紧张,可提及前处面上仍是怪异之色:“是的。这儿到那里差不多还有半里路吧。小相公可是要往那里去?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那里可不得了,出了挖心的邪物,镇上的人都死光了。”
“死光了?”
“可不是吗?早上赶集的时候我也去了,结果一推开镇门,里面横七竖八的全是死人!当时还有四五个倒在门口的,像是要往外爬……几个胆大的汉子上前把人一翻,你知道瞅见啥了吗?心口全是洞,心都被挖了!哎呀!那家伙!把我骇的呀!”
倪修奇道:“没人管吗?”
大婶撩了把手上的烂菜叶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