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发现会打呼噜。若不是我天生无需休眠,恐怕现在也跟你们一样睡死在里面了。”
这可真是怪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末了又加了句“这位兄台的打鼾声可真是大。”
倪修笑:“你怕是睡傻了吧?闻所未闻倒是不错,见所未见倒不见得。现在这趟不是见了?”
庞晔一脸哀怨地嘀咕:“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打趣我。一刻不拿我寻开心,心里就不舒服是吧?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遇见你……”
“此去可见到是什么邪祟?”
倪修蹙眉,也是一脸茫然:“上次进去刚打出识魂符你便醒了,是以我忽略了许多事情。今天仔细一瞧才发现,有很大可能非邪祟所为。”
“哦?何以见得?”
倪修习惯性地拔了酒塞,边喝边说,道:“我做如此推测原因有三。其一,这镇子上的人,皆是因失了心脏而死。如此横死,且死无全尸,必定怨气大盛,可你去时可有感受到丝毫怨气?”
庞晔回忆了片刻,答:“确实没有。可或许是先头去的散仙已将其度化,仙清了怨气?”
话落,不待倪修反驳,自己便摇头驳了自己这说法:“不对不对,镇上住户百余家,横死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