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妙,这姬埕霖就要被倪修带沟里去了。
果然,倪修憋着笑答:“见我者多称我为‘俊俏的小公子’。”
那几字称呼咬得极重,说出前还停顿了半分,颇有喜感,底下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姬埕霖怒,一拍戒尺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分明是女子,为何总是一身男子装扮。”
倪修一本正经:“先生,我这就是女子装扮呀?”
说着,不知打哪掏出一枚铜镜,自顾地比划道:“也是惭愧,我天生手拙,学不会女子的发髻,又不能披头散发,只好学男子束发;平日好动了些,总是划破衣裳,便将衣裳改得简练些,省得暴殄天物,也给自己省些孔方兄。”
“你,你……”姬埕霖瞪着她,指了半天就想出一个“离经叛道”。
姬无双冷哼了一声:“诡辩。”
倪修也哼:“哪里诡辩了?不过是束发,谁规定男子才能束发?而且确实觉得女子的衣裙碍事,改吧改吧就成这样了,都是布料,改来改去无非这几个式样,你觉得它像男装,不过是凑巧而已。”
众人听她言,只觉好不精彩!
但见姬埕霖脸色越来越黑:“你今日下学回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