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发过火,但也就是言辞严厉了些,语气凝重了些,但一到讲学时又会眉飞色舞的,如此见天板着脸还是头一遭。”
大伙儿一听,还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姬老头讲起学来冗长无味,听来如嚼鸡肋,偏偏他自己不觉,一讲就没个停,还摇头晃脑,沉浸其中,好不享受!
倪修当时也在,登时玩性大发凑了热闹,拉着庞晔几人要赌,说是赌这老头能一直这么冷着脸下去。几人不信,毕竟姬埕霖百年风韵在那,一直这般,哪能呢?朱恒当即就定了约:“不用一直,只需七日。即刻起往后七日,他还是这般便算我们输。”
倪修爽快应约,小手一挥,道:“七日就七日!这七日他但凡能笑一下,算我输。你们要是输了,可得陪着我大喝一场!”
一听赌约,众人就要退缩,他们这段时日可是被倪修喝怕了。刚要反悔,谁料叫庞晔抢先应下:“好!就这么定!谁反悔谁小狗。”
“……”欲哭无泪。
庞晔知道,她也是憋坏了。昼时听学,虽然姬埕霖讲得无聊,但身旁好歹有人。没事坐在姬无双后头用发带给他束个辫子,又或是跟朱恒他们传传纸条,被姬埕霖逮住再起来和他打打嘴仗什么的,虽是日复一日的重复,但也好过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