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罪?”
钱铎难得毒舌,捂脸笑道:“哈哈哈,修弟,说不定你的存在对他来讲就是得罪。”
倪修一摊手,满脸无奈:“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非也,非也!”朱恒一脸“我全都知道,我全都懂”的表情插话道:“正是因为你近日太过安分,而他又不知你是因为不舒服才这么安分,所以啊——他一定是以为你憋着坏准备出大招呢!想上次,也就是你课上给他读那话本子,搅乱学堂那次,不就是在一阵风平浪静之后突然狂风席卷吗?所以他那眼神一定就是在警告你!”
言之有理,众人纷纷点头,估摸着他平日里在家就是这幅光景,难得安分半日他娘都会以为他在憋坏。
倪修嘿了一声:“真是奇了怪了,我这找他好玩也不是,不找他好玩也不是,他到底要哪样?”
庞晔刺儿她:“不哪样。觉斯方才不是说了?你不存在对他来说才刚刚好。”
“……”
倪修无语,却也没精力管他,因为她突然全身一阵疼痛袭来,差点一个脱力栽倒在地。她知道,今夜恐怕月亮就要盈满了……
是夜,宿院内一片寂静无声。
倪修面无人色,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