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姬埕霖的要求是,每道考题必须与课本上一字不错才算得上正确。”
“这……这这这……”倪修“这”了半天,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怕是念书念傻了吧!”
“而且,一共十道考题,错两道的判甲等,错四道的判乙等,错五道的判丙等。”
“没了?”
“没了。一共就三个等级。”
“那错了超过五道的呢?”
“错了超过五道的,在接下来为期半年的修习中还要将那摞拓本抄录三遍。”
倪修一脸惊悚,比划着课本的厚度,目瞪口呆:“这,这么厚,抄,录三遍?”
几人皆是一脸惨不忍睹之色,点头。
她登时垮了脸,快步往宿房走去。她要静静。
“哎哎哎!修弟!”钱铎慌忙扯住她,“山鸡还没给呢……”
“我又没说今日就给。等哪天小爷心情好了再说!”倪修气。
说着还狠狠瞪了一眼庞晔,偏生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十几年来,他们之间早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可以互相捉弄,但不可翻旧账。也就是说不管是谁吃了亏都只能下次再用别的方法叫对方把这个亏再吃回来,却不可找对方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