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夸张大叫,可任她怎么喊都无济于事。默了半晌的姬无双铁了心的要揭穿她,干脆直接拎起她,走到姬埕霖面前,扯过她的袖口给姬埕霖瞧。
姬埕霖仔细瞧了瞧倪修袖口的花纹,又看了看她一身如出一辙的纹路,从疑惑不解到勃然大怒只是须臾的功夫:“有这等心思,花在正途上头早就能扬名世间了!如何还需作弊!”
他就说呢!他和姬埕萑也去倪修面前转悠了几圈,他们都未瞧出端倪,见她答题流畅,还当她是考前下了功夫好好背书了的,一时倍感欣慰,未成想她竟是将答案抄在了衣服上!姬埕霖面色铁青,她开了这个先河于他委实麻烦,世家子弟那么多,若是搜身,于他姬家也是不体面,于其他世家恐怕也会颇多怨言,可要是人人都有样学样,这香山书院往后的考试恐怕就会形同虚设,毫无意义可言。
哀其不争,怒其不幸。胸口咆哮的怒意使得他想破口大骂,可实在气得狠了,除了一句“滚”之外什么也骂不出来。
倪修得了指示,忙不溜得滚了。
待其他人走出学堂找到她时她已发泄似的饱餐了一顿,待在宿房内四书解气。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推了朱恒出来示意他劝。朱恒无奈,谁让他对闯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