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抬头,“小人一介平民,受不起军爷公子二字,至于冤屈,如军爷所见,小人养父母亲人已躺在此,是否有冤屈,一眼便知!”
柏寒看那少年并无要走的意思,又看着周围越积越多的人,心下有些恼怒,“纵然你有冤屈,也无来将军府门前状告的道理,自有京兆府处理,再不济还有三法司,你们来此是何道理?”
少年道,“军爷莫怪,小人自知来此着实无礼,然小人听闻养父母家人皆忘于贵府二小姐纵火事件之中,京兆尹大人说会调查,然将军大人为我东圣子民安定沙场征战,小人并非不知感恩之人,今日前来并非要讨说法,只想让养父母亲人死得瞑目!”
柏寒闻言有些不解,“你此话何意?”
少年目光悲戚的看了眼面前的尸体,再抬头时,满眼坚毅,“小人只想知晓,小人的亲人是否死于二小姐之手,小人只想要一个答案,别无他求!”
“那我若告诉你……”
“军爷,您说不行!小人只想听将军大人说!也唯有将军大人的话,可以让小人信服!”少年提起将军时候,眼中并无因为传言而来的怨愤,反倒满满的景仰。
这模样倒是让柏寒无法也不能驱逐。
得了信的京兆尹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