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说惹得宾客们哄堂大笑,七嘴八舌间推搡着两位新人。
“还望各位稍等,子阳先送她回房再来以酒谢罪。”凌子阳打着微笑,欠身道。
“还不会叫名字呢?该狠狠的罚才行。”人群中又是一阵大笑。
“是是是,子阳过于紧张了,待我把自家娘子送回房,马上出来认罚。”
就这样,凌子阳带着满堂祝福,来到了房中。
房内也是一片红喜,桌上的红布摞着一层花生红枣,红色的蜡烛照的通亮。
凌子阳半跪在地上,双手将一对软手包裹着,嘴唇轻轻亲吻,“景怡,你在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好不好?”
孙景怡没有开口,手心有些发烫,只是点了点头,凌子阳得到回复后也大步离开了。
“来来来,先自罚一杯!”大堂上摆上了大桌,男人们见到凌子阳出现,不约而同的举起酒杯。
从艳阳高照到如今月上当空,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凌子阳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跌跌撞撞的即将离开大堂。
大堂直对的大门被踢开,一名中年男人,缓缓走来。
凌子阳扶着桌子,眯着眼睛,酒精混乱着他的大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