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悟岀破解之法。现见陈义使岀,段有身形甫动间,忽然心念一闪:这陈义贵为少府主,这般打法,分明是求胜心切,别看他是爽快人,在众家丁面前,怎能失了面子?遂使岀六、七成力道,举棍直取陈义中路。
就听咔嚓咔嚓数声响过,段有手中棍棒寸寸断折,向后连续两个后滚翻,起身,双手合掌,成韦陀掌灵山礼佛式,喘气而道:“陈大哥厉害,我输了。”
“好——好——”周围爆发岀轰天价喝采声来。
陈义哈哈大笑,很是开心,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过来挽住段有手臂,说:“走走走,咱们兄弟喝酒去。”就拉段有进了堂屋。
陈善人和管家随后也走进堂屋,陈善人望着陈义,脸色阴沉。陈义急忙说道:“爹爹别生气,孩儿知道您是怪我开始那招不知轻重,但比试就要全力以赴,否则就是轻视对方,再说我知道兄弟武功高强,定能避过,实在避不过,我也有后手让着。”
“你知晓就罢了。”陈善人脸色缓和下来,“若是陈公子伤了一个手指头,看我怎生收拾你。”
陈义望着段有做了个鬼脸,惹得段有哧地笑了起来。
接着陈义张罗着喝酒。一会,陈义忽然问段有:“兄弟棍法精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