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有醒来时,天已大亮,头脑昏昏沉沉,朦胧中似觉身旁杨惠彬嘴唇肿得老高,睁开眼,已见他一块布蒙了半张脸,看着自己,说:“你终于醒啦!怪我,我只当冬天蛇都在冬眠,哪知竟有醒的。”
段有抬起右手,见右小臂如大臂一般肿胀,手腕处稀烂,地上一摊黑紫死血,想起杨惠彬发肿的双唇,知道是他吸了自己体内毒血,心内十分感动,说:“难为你了,兄弟。”
杨惠彬笑笑:“醒了就好,你可吓死我了!这会儿咋样?”
段有说:“你在那蛇窝四周找找,看有无活的动物,若有,抓来。”见杨惠彬疑惑,接着说,“相生相克,若有与毒蛇共生之物,定能解毒。”
杨惠彬“噢——”了一声,忙忙去找,半晌未找到。段有让他拔了蛇窝处的草,捊了两根嚼碎咽下,过一阵,再嚼三根,再过一阵,再嚼服。杨惠彬大睁双眼,不时紧张地问:“咋样?”
一把草服完,段有渐觉手脚有了气力,只是脑中昏沉如故,并无多少好转。想这蛇毒厉害,一时半会难以排解,心急不得。
杨惠彬忽问道:“你父母呢?”
段有心中一痛,说:“你怎有如此一问?”
杨惠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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