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次?”
“四次。”
问到此处,段有心中有一丝难受。与人见面次数,哪有这般肯定,也不默数,张口即来,分明是早就编排好的。
看来,是白高兴了。
但他心内仍存侥幸:许是这大牛与玲儿有特别交往,故尔印象深吧。
就继续问——
“你与陈玲说过话?”
“说过。”
“说过几句?”
“记不得了,我到她家要饭,她给我饭,就说说话,她说她叫陈玲。”
“她家里有哪些人?”
“就她爹妈,我们都叫陈爷爷、陈奶奶。”
陈爷爷,陈奶奶?段有心中一动:爷爷奶奶辈的人,儿女才十三四岁?
又紧着问道:“陈玲说过她爹妈吗?比如说......她爹妈不是亲的,她是抱养的?”
大牛抬眼望着段有,摇摇头。
段有未再问,起身与大牛赶路。
他希冀大牛所言属实,也不敢再多问,万一受了诳骗,他不知如何对待。
即便是个虚幻的梦,也须让它作得久些。
到了第二日,段有买了一匹马,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