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跃飞一笑:“今后你我如亲兄弟,不必客气。”又说,“也无大事,只是舍妹染疾,家父爱女心切,故尔慌张。”
几人静坐喝茶。
又待得一会,方才那人又来殿内,向高跃飞欲言又止,高跃飞说:“林管家有话明说,不必吞吞吐吐!”
林管家颤声而道:“小姐又昏了过去,老爷发火,要治御医罪,楚御医想求殿下前去宽慰老爷。”
高跃飞一听,即向段有几人说道:“几位稍坐,我去去就来。”留下林管家相陪,大步出门而去。
林管家一直在殿内踱步转圈,诚惶诚恐,心不在焉。段佰问道:“你家小姐咋了,严重吗?
“严重。”林管家哭丧着脸,“小姐前日去洱山过泼水节,回来就犯了病,昨日病势加重,今日更胜昨日,昏了好几回了!”
“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是中了奇毒,被不知名毒虫所蜇,无法解毒。”林管家声带哭腔,“小姐手臂先是青黑一片,今日一个血泡挨一个血泡,太可怜了!”
“你说甚么!”段有一惊,脱口而出,“先是青黑一片,又是血泡?血泡可是豆般大小?”
“正是!”
“是蝗蛇,蝗蛇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