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
“有何心病?”高千山说,“我羊苴咩城可举全城之力,为高人除去心病。”
“好!”吕韦说,“城主痛快,此心病去除,对城主而言,轻而易举。”见高千山微笑向他,遂接着说道,“此人有一外甥,原是凉州后凉国人,姓段名佰,于九年前撇下其母,前来贵城定居。现其母孤苦,盼儿心切,此高人身为舅父,千里而来,欲带段佰及其家人回归凉州,以赡养其母,尽孝道,请城主成全。”
段有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吕韦真是编谎高手,所言动情动理,人又谦逊有礼,若非段有早知其意,高千山、高跃飞等人定然信以为真。心内同时暗道,这吕韦当真神通广大,竟能探实段佰姓名。
高千山说道:“此事不难,百善孝为先,既知其母尚在,段佰理应归乡尽孝,还请吕先生邀高人前来为小女施治,小女痊愈后,我自当责令段佰返回凉州。”
吕韦作难道:“我亦是此意,但那高人却是不依,定要先见到段佰及其家人,由我等护送离开后,才肯进城为令媛施治。”
高千山脸一沉:“他此是要挟!”
吕韦说道:“我亦这般驳他,但他固执己见,偏是不听。”
高千山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