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早将剧毒药藏于衣纽之内。
问至此处,段有忽记起一事,追问道:“你来此处,只抓捕段佰段奎两家人?再无所抓之人?”
阎稷说:“就此两家人。”
段有心中失望,看来玲儿确未在此城。
高跃飞亦记起一事,问道:“你怎能径直到段佰段奎家?定有内应,是何人?”
阎稷说道:“是有内应,但那人蒙面,又未说只言片语,带我们到段佰段奎家院门,即快速离去,确是不认得。”
高跃飞冷笑一声:“不认得,又怎能为你带路?你未说实话。”
“我所说,句句是实。”阎稷沉吟一会,又道,“我们同来的,还有一人,内应是他的人,他叫......姚义。”
“姚义?”段有道,“姚秦国‘仁义二杰’之一、官拜散骑常侍的姚义?”
“正是。”阎稷心中惊讶,望向段有,心道,他知此人,说明他在秦国亦有根基,看其年纪不大,却实是小觑不得,幸亏说了实话,又逼他发了重誓,否则灭他满门定能做到。
想到此处,由不得战战兢兢,就接着说道:“此次行事,姚义是带头人,一应事宜,皆由他安排,我只是奉命带兵入城捕人,至于为何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