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地上死伤足有二十多人,其中六、七人服装与那汉子一般。另有一身怀六甲夫人,正被两个匪徒撕扯,意欲凌辱,凄声叫喊。大哥不加思索,即率我二人杀入场中,大哥先是击倒撕扯孕妇的两个匪徒,令我与段奎相护,就一人杀入匪众当中,苦斗之下,终敌住匪首。其时段暄老爷众人亦赶到,众匪仓皇逃走。”
说至此处,段佰抬头仰望,眼噙热泪,自是为段珍伤情,段有亦心有感伤,眼前似现出父亲孤身于匪众当中厮杀的场景。
段佰接着说道:“那被袭汉子获救后,即擦干脸上血迹,整好衣冠,请求与你父亲结拜为异姓兄弟,两人便当场义结金兰,继而折剑明志,两家世代相携相助,孕妇肚中婴儿,出生后是男孩则与你有儿成兄弟,是女孩则为夫妻。
“之后,你父亲示过段暄老爷,派我与段奎护送受伤的把兄与其妻,至羊苴咩城,才知道那汉子是少城主。”
“少城主?”段有随即明白,“当今城主?那婴儿是高跃飞……不对,是高欣儿?”
“正是!”段佰说,“不然,城主何以称你为有儿?”见段有不语,又说道,“九年前我与段奎逃至羊苴咩城后,城主高千山即派了城中十余名高手,随我与段奎到凉州,寻了两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