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石地的冰冷,靠在丝毫不比地面暖和的石壁上,不大一会就全都沉沉睡去。
这一刻,筋疲力尽让他们忘记了恐惧。
陶渊关闭了头顶的射灯,盘膝而坐。
他不能睡着,否则这群人就是砧板上的肉。
利用打坐恢复体力,在一般人眼里很高大上,但是在陶渊眼里,这是必须会的技术,就如同他们必须会开枪一样。
毫不夸张的说,一个坐禅的高手,能够用一个时辰休息,达到别人八个小时睡眠的效果。
陶渊无疑是此道高手。
他用最快的速度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却让自己的思 维和神 经保持最佳的活跃警惕。
外在的极静,内在的活泼。
也不知过了多久,入定的陶渊猛地睁开双眼,打开射灯,拉动枪栓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
当射灯的光定在某一点时,陶渊那黑洞洞的枪管也已经稳稳的对着那里。
“谁?”
灯光照射在石壁上,那里漆黑一片,连射灯的光斑都看不见,就好像被吸收了所有的光亮。
但是陶渊确定,那里有人,因为在入定之时,他察觉到那突然多出来的呼吸声,带着恐惧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