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老人在旁边一棵大树上看了几眼,甚至赤手空拳的扒开树皮,可见其指力之强。
他拿着一块树皮闻了闻,随手扔掉后,走回队伍,向着陶渊说道:
“真是奇怪,很难想象,我觉得那颗大树的味道,很像是架条木,不过我知道那绝无可能,世界上没有那么粗的架条木,奇怪的植物。”
尼古拉斯说着,见陶渊没有回应,便沉吟片刻,继续道:
“嘿,年轻人,你要么就是极为勇敢且专业的探险家,要么就是极为愚蠢鲁莽的人。”
陶渊对这极为直白的话语产生了兴趣,偏头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尼古拉斯咧嘴笑道:
“因为你一路上,每踏出一步,都没有丝毫的犹豫。”
能在荒野里做到这一点的人,要么是对荒野极为了解,要么就是无知者无畏。
陶渊缓缓点了点头,难得的为自己解释了一句:
“我属于前者。”
尼古拉斯嘴巴笑得更大了,他点了点头道:
“我祈祷是这样,因为我有着必须活着回去的理由,必须活着回去,上帝保佑,那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
陶渊在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