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但是真的没事。”医生满脸诚恳。
听他不停地这样说，周凡渐渐平静下来，看看输液的流浪少年，再看看带着眼镜的中年医生。
“……是要先给红包才救人吗？你微信号多少我现在加！”
“好了吕文斌，别逗这两个孩子了。”护士看不下去了。
“这个人真的没事，准确地说，就算你们的车不开过来他也会倒在地上。”
“只能说你们刚好遇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
“他呀，晕倒主要不是因为被撞的，是因为饿的！”
“刚刚给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正经的东西了，喏，你们看看，瘦得皮包骨头的。”
“那这摊血迹……”周凡看着流浪少年胸前的一大片污渍问道。
“这个啊，这不是血，是酱料，蘸烤鸭的那种！来，你过来闻闻。“
护士姐姐示意周凡过去，那个叫吕文斌的医生就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几人。
周凡贴近邋遢少年，一股混杂着恶臭和酱油的鲜香气味扑鼻而来。
“这，这……”周凡已经不会说话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