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颤抖着在键盘上敲下“这是假证，一定是假的，做戏做全套，真恶心”，
结果还没发送，就已经看到有人搜完新闻，回来汇报情况了。
“……他说的是真的……”
“周凡，真的是今年S省的理科状元，还上了S市的晚间新闻！”
“我对比过了，和现在直播间的主播，就是同一个人！”
这时候，水军头子灵机一动，想到了另外一个点，连忙把想法告诉这些人。
本来迟缓了许多的弹幕，一时间又出现了许多内容类似的话。
“大家小心啊，那个周小凡太贱了，他居然找人做他的替身！”
“这个周凡的信息确实是真的，但是他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zhouxiaofan啊！”
“握草，你这样一说也对啊，还有这种操作，真是煞费苦心想要洗白自己！”
“对啊，声音可以用变声器，人可以找替身，甚至直播都能代打，现在的科技真是太可怕了！”
周凡看着这些言论，差点气笑了。
还好，他早就料到了这群人的无耻，提前做好了其他准备。
“为黑而黑，你们这届水军的水平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