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安候世子封庭泽!”
“没戏了没戏了,今晚醉欢姑娘肯定又去陪他了。”
“大家都不必伤心了,回家洗洗睡吧。”
“没想到武安侯世子也在,失策了。”韩家公子的脸色难免十分难看。
“五万两,黄金。”意料之外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满座宾客寂静了一瞬间,复而有喧嚣不已,争着抬头向声音源头看去。
只见那穿着貂氅的人挺直而立,于众目睽睽之下,波澜不惊,自成风骨。
“那人怕是疯了罢,竟然敢跟武安侯世子抢人!”
“怕并非是京中人士,可实在是不知者也有罪啊!”
“世子怕是要动怒了!”
二楼中央,金碧辉煌。
却见封庭泽落下白玉雕螭盏,唇畔勾起一丝笑意:“敢和本世子抢人?着实有些意思。”他扬声道:“你说你有五万两黄金,却又身处如此外围,和一些小官小吏坐在一起,看来阁下当真是财不外露。”
语毕,哄堂大笑,盛京人皆知,客人的钱财越多,所坐的位置越偏于楼内,若是身份与钱财兼备,就可以坐在第二楼享受玉盘珍馐。而且,凡有点钱财身份的,谁又会愿意与一些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