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鼻尖,皆藏于了半边面具之下,只余下一微弯的唇。
可是稳住第九子的最好办法,却是要定住这第九幅画,也就是毁了它。
宫钰叹道:“可惜了,我是无法破此阵的。我不会毁了这幅画,也就不能定住就第九子了。”
醉欢闻言有些惊讶。
“莫非阁下与这作画的人是旧友?”清尘公子忽然问道。
“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宫钰道,她的语气有些微凉,“这幅画是出自恭王萧璟之手啊。”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缄默。
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似乎都知道。
七年前,元晞公主宫钰一步一磕头,从皇宫城门到重华殿的最后一层台阶。
这血染一路的坚持,正是为了宣御门之变的元凶,恭王萧璟!
清尘公子的眼中划过一丝叹息,他只轻轻敲了一处墙壁,那九字连环阵便不攻自破了。
原道他们早已至一竹屋内。
“清尘公子为何又帮我破了阵?”
“阁下有我师父的令牌,自然是要以礼相待,不必勉强了。”清尘公子答道,他沏了两杯茶。
宫钰闻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