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次闲聊的机会,却是不到半个时辰就匆匆离开了,这些举动实在是令本世子费解。”
“在下听闻,武安侯世子纨绔不羁,不思世事,只顾风花雪月。看来,这盛京的传闻实在是不可信啊,世子才是真正的深藏不漏的那位。”宫钰温声道。
“阁下是不愿意真心为本世子解惑了。”封庭泽闻言冷笑道,“看来阁下是不知道这盛京的规矩啊。触怒了武安侯府的人,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如果世子说的是七年前的武安侯府,那还未尝不可。”宫钰微笑道:“只是可惜了,这些年,武安侯府已经渐渐衰落了,世子说的话也只能恐吓在下一番罢了,现下武安侯只怕连手里的兵权都难以保住了。”
封庭泽沉默了。他抬眸,若说前一刻他眼里还有几许讽刺的意味,那么此刻便只余下了森冷的杀意。
“你究竟是谁?”
宫钰没有回答。她依旧是静静地站在雪地里。
封庭泽冷笑,他提起几成内力,挥开衣袖,车帘像是受了惊吓般“呼呼”作响,内劲直奔她而去。
李疏影欲上前,宫钰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在这一刹那,斗笠骤然脱落。
竟是一张熟悉不已的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