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发,下个月再补,先记着。”刘长青冷冷道。
“我也没钱,而且我没成年不能吸酒,小商铺不买我的账。”袁霄无奈道。
这个刘长青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块磨刀石,从小没少受他的欺压,也正因为如此,袁霄能够有长途跋涉、远赴齐云山的决心和毅力。
“你这是在拒绝我?!”刘长青冷笑一声,“师父不在,长兄为父,为父叫你去买酒,你这么多借口?”
为父?
袁霄瞳孔骤缩,看向刘长青的眼神突地一变。
视线中的刘长青已经不单单是个躺在太师椅上的人了,胸前、腋下、会阴、小腿、后脑勺,都是破绽!
即便此刻的他瘦弱不堪,也没有超拔卓绝的剑术,但作为二十年之后一战成名的唯一剑圣,他所掌握的丰厚战斗技巧,也非是刘长青这等混吃等死的猪头三能够比拟。
“小子,为父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我给你三分钟,如果酒还没到我手上,你今天晚上就别想躺着睡觉了!”
言下之意,这是要打得他屁股开花。
胸腔之中仿佛有烈火灼烧,袁霄将距离悄悄拉到十步之内,这个距离,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重创刘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