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懵,这人莫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她这么想着,注视着少年的目光并不移开,一只手却悄悄摸到褥子下,抽出一支尾部特意磨尖的银簪。
毕竟流落在外,哪怕之前觉得春声小筑还算安全,云风篁仍旧习惯性的在手边为自己留了点东西。
此刻攥紧了簪子,猛然朝少年心口刺下!
只是!
簪尖堪堪触及少年衣袍时,她手腕被牢牢握住,哪怕用尽力气,始终不能再进分毫。
云风篁心中一沉,那少年则再次睁开眼,淡声问“为何骤下毒手?”
“夜半三更,尊驾行此等禽兽之举……”云风篁挑眉,“还要反问妾身么?”
那少年冷笑“禽兽之举?春声小筑是我居处,尔不问自入,坏我窗棂、占我床榻、污我衣架,我向来与人为善,不但不跟你计较,甚至默许你在此处休憩,自己身为主人却侧身而卧,让出大半地方……你不知恩图报也还罢了,却还要污蔑我为禽兽……”
他面露不屑,“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云风篁瞠目结舌,半晌才吃吃道“纵然妾身不问自入不对,可男女授受不亲,尤其妾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