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一堆珠光宝气里,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她沉默了下,顿时就转了语气,轻哼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先行告退,还请姐姐代为谢恩。”
轻蝶急于打发她走人,一迭声的保证“婢子知道,等娘娘起了婢子就去说。”
还违心的道了句,“云美人的恭谨,娘娘也是知道的。”
目送这位主儿大摇大摆离开,轻蝶总算长松口气,转身回殿。
这会儿凝碧殿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摔砸的痕迹,倾倒的器具与碎裂的瓷器之间,更有茶水茶叶的污渍恣意飞溅流淌,杂乱非常,若非四周雕梁画栋,跌坐在主位上哭泣的女子更是满头珠翠,全没半点儿妃子居处的模样。
“哭什么哭?”包括轻蝶在内的侍者大气也不敢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贴墙根站,唯独一名四十许的宫装妇人,站在丹墀下,沉着脸呵斥,“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你还好意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