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小心眼。”云风篁打趣道,“说着流虹,偏就想到了自己头上。”
“还不是贵人素日疼咱们,婢子才有这胆子跟您皮?”熙乐看她从水盆架子前走开了,忙上去边收拾边道,“贵人您就放心罢,咱们这会儿统共就八个人,谁做事谁滥竽充数,一眼就能看的清楚,真是那等刁奴,婢子头一个饶不了!”
云风篁颔首“行了,时辰不早,你也去休憩罢。这两日事情多,你又跟着我出出入入格外辛苦,今晚就不必陪夜了,左右惜杏轩地方小,你们住的地方离这寝室也才两步路,我晚上素来不用什么伺候,今儿个陛下也不在,咱们都躲个懒。”
熙乐推辞了几回,见她态度坚决,也就答应下来。
晚上云风篁屏息凝神的等了许久,也不见什么动静,就寻思莫不是那流虹才来惜杏轩,不熟环境,所以不能立刻行动起来?
亏她还专门预备了许多回答公襄霄质问的话……简直浪费感情……
云风篁唏嘘着睡去,次日一早起来,指挥了几句搬家的事情,也就到凝碧殿打抽丰。
这回袁楝娘还是没出面,估摸着还在纠结之中。
她同朱姨在偏殿你来我往的交锋了几回,正要切入要东西的正题,这时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