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问:“陛下在哪?”
“在对岸。”云风篁干脆利索的回答让两人一怔,旋即不等他们有所举动,又说,“也可能在河里,也可能在这附近,还可能在你们追来的地方相反的方向……更可能在你们最早发现我们的附近……你们猜?”
刀刃瞬间切进肌肤,在被河水泡的发白的颈侧割出一道寸长的口子,温热的鲜血滑落,刺客声音低沉:“娘娘金尊玉贵,想必不会想体会我等卑贱之人的手段!”
云风篁笑了笑,微微张嘴,似乎要回答什么
,谁知就在两名刺客凝神细听的时候,猛然朝着刃口撞去!
他们说得对,她这等锦衣玉食长大的,慢说基本上吃不消拷问,就算吃得消,左右活不成了,做什么要受这个苦?
其实早在悄悄潜下水去看谢风鬟的时候,她就觉得活着好像很没有意思。
只是当时还有戚九麓。
还有江氏哆哆嗦嗦的抱着她要她保证不再去看谢风鬟时哭的撕心裂肺的“为娘就你一个女儿了”。
还有姑姑谢氏的信里信誓旦旦帝京不同于北地,她不来看看一定会后悔的承诺。
所以她在孔雀坡上赶走了戚九麓,听凭家族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