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做的——半晌后袁楝娘终于缓过一口气,宫人开窗开门的将味道散的七七八八,又烧了一路沉水香祛味,总算收拾好了,请了两位大佬重新回来坐定。
袁楝娘捏着珍珠哭诉了云风篁的故意谋害,袁太后当即沉了脸,还没开口,云风篁已经开始喊冤:“悦婕妤这说的仿佛妾身故意谋害她一样!可是妾身又不是未卜先知,哪里晓得她进来之后会直接跟妾身动手动脚?!难不成还能提前在身上带个串子!”
袁太后沉着脸说道:“妃嫔钗环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不是金银玉石,便是珍珠点翠,你这会儿头发上插了支青鸾衔珠步摇,臂上配珍珠串儿有什么奇怪的……不然你伸出手来,如今臂上可还有东西?”
“太后娘娘请看!”云风篁一听还真拉起袖子给她看,就见左腕上一只羊脂玉镶金的镯子,右腕上则绕了两圈的珊瑚珠串。她如今的位份,用的东西当然都是质地极好的。
那珊瑚红艳艳的一簇簇小火苗一样,将原本就白嫩的手腕衬的越发皎洁无暇。
云风篁就举着这只手腕跟袁太后讲道理,“妾身两只手都不空着,实在没有再戴什么珍珠串了,太后娘娘请明鉴,那珍珠串跟妾身也不相衬啊!再者,悦婕妤还是妾身拉住的,妾身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