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埋头往里钻。拐了几个弯之后,身后的感染者明显的减少很多,只有那么两三只还不依不饶的跟在我们身后。
“特妈的,那他妈是啥玩意啊?”
我们三人实在是跑不动了,纷纷靠在一块年代久远,眼看着就要倒塌了的平方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斌扯着嗓子抱怨着。
“你..你把嘴..把嘴闭上..别把他们勾过来了..”
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身处何地,经过一番逃命,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们嘴里呼出一口口白气,恢复着刚刚消耗的能量。整条小巷子里根本就没有一盏路灯,只能借着清冷的月光勉强的看清周围景物。目光所至,巷子里只有一个破麻将馆还开着灯,我们几个对视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此时此刻,只有亮光才能带给我们安全感。
虽说跟在后面的感染者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但是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将麻将机推倒抵在大门处,防止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进来。做完这些,我们才一屁股坐在麻将椅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黑子,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斌现在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的。菲菲的样子也是狼狈不敢,披头散发不说,就连身上的羽绒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