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叫声,我们这几个人估计心里都不踏实,但是也没人先说出来。还是拉巴为了缓解气氛就唱起了歌,他是用藏语唱的也不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也不时喊两声他们的名字,具体走了多久我们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最少也是三四个多小时左右,前面的拉巴突然停了下来,我在他身后,一头就撞在了他的背上,胖子就从后面挤了上来。
“怎么了。”
“你看那里。”
拉巴手电筒的光线就指着前面的一个方向,我们就朝光线的方向看去。那边的草丛里一棵已经被掰断掉枝叶,只剩下树干的一棵光秃秃的小树。树干末端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我们走到近前。
这丝带我们是认识的,在之前开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确定了一但出现特殊情况,与队伍走散,或者到向导都无法确定的位置时,就要在来路上系上这种红色的丝带,我们每个身上都装了二三十条。
这个位置草木很高,看不出明显的路径,若不是那个光秃秃的小树干,估计也是没法察觉到这里系着红丝带。
“他们掉队之后想跟上来,但是走错了路。”胖子拨开树枝,丝带背后的草丛里明显有人踩过去的痕迹。
“林阳,徐青……